贫穷,落后就是这样固化的。 今早坐地铁,地铁上两个年纪不大,本应上高中或大学的兄弟俩正乘高铁准备去某工地,他们两人眼中鲜有年轻人应有的光亮,没有对未来的憧憬,有的只是茫然,打工→挣钱→娶媳妇→生子→打工……
车厢晃动,灯光刺眼。兄弟俩靠在座位上,手上泥土还没洗净。左边那个,二十出头,盯着窗外飞逝的电线杆;右边那个,年纪小些,咬着指甲,目光空洞。地铁进站,门开了又关,他们没动。包里塞着工地发的旧手套,上面油渍发黑。昨晚加班修路,凌晨三点才睡。父母在村里说,“读书有什么用?早点出去挣钱,帮家里还债。”结果,高考那年,他俩没报。工地活苦,水泥灰呛喉咙,挣的钱刚够租房。村口那些人,也这样过。娶媳妇?得有彩礼,存了两年,才勉强凑齐。生子后,又得打工养,循环没变。
城市另一头,办公室亮着灯。一个戴眼镜的男人,桌上堆满书。孩子上国际学校,他加班到深夜,确保学费付清。地铁上,这兄弟俩从没想过大学。父母只看到眼前,卖地、借钱,图个安稳。教育?那是城里人的事。结果,差距拉大。工地工资涨不上,房价却飞。兄弟俩下车时,脚步沉重,背影融入人群。有人说,改变从娃娃抓起。可农村家,孩子一帮农活,书本搁一边。去年村里一个,初中辍学,去厂里拧螺丝。眼睛红了,双手磨出茧子。挣钱是真,梦想呢?忘干净了。
我见过类似。某小镇,父母让儿子学理发,理由简单:快出师,能养家。结果,理发店生意淡,儿子抽烟解闷,眼神和地铁那俩一样。城市精英,孩子从小学钢琴、英语。高考分高,进好大学。工作稳,收入多。阶层就这样固化。穷人家庭,教育断层;富人,资源源源来。不是天生,就这样一步步定型。兄弟俩到工地,扛起铁锹。汗水顺脸流,话少。午休时,靠墙坐着,吃干粮。手机里,刷着短视频,梦里或许有过出路。可现实,泥土味太重。
有人问,为什么不试试?他们试过。去年,报了个夜校,学电工。结果,工地老板说,“会电工更好,活多。”加班更狠,夜校半途停。身体账单清算:腰疼、咳嗽,医院花销大。挣的钱,养父母、还债,哪有余力。城里人,孩子去留学,回来开公司。差距不是一夜成,而是日积月累。地铁门关上,我看着他们消失。空气中,混杂汽油味和尘土。父母不觉悟,孩子就卡在循环里。穷,落后,就这样固化。有人笑,说命。有人沉默,懂。
工地生活,简单粗暴。起早贪黑,雨天还干。兄弟俩,偶尔争执。谁多做了活,谁少挣了钱。眼睛里,没光。村里人说,“这样挺好,踏实。”可踏实背后,未来没了。教育是钥匙,有人握紧,有人丢弃。结果,穷的穷下去,富的富起来。不是抱怨,是事实。地铁又开,车轮轱辘。想起昨晚新闻,某富二代继承亿万资产。兄弟俩呢?打工一辈子,房子买不起。阶层板结,像水泥地,砸不破。有人说,改变自己。可他们,忙着活命,哪有时间。
我走过工地,闻见铁锈味。兄弟俩在那,挥汗如雨。动作机械,脸无表情。有人问,他们后悔吗?谁知道。或许,夜深人静时,抽烟时,想过。如果当年上了大学,现在会怎样。父母那代,迷信眼前。孩子呢,继承了。循环就这样,代代相传。穷,落后,不变。城市灯火通明,他们在黑暗中。地铁声渐远,我合上书。故事没完,读者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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